“怎么这么勉强？”裴力衍对她这语气和态度好像有点微词。
乔芮一愣，转头看向坐在自己身侧的男人，他坐的距离不远不近，有一些克制和绅士。
“没有勉强吧。”乔芮小声嘟哝：“我怕自己没有自知之明的话，又让你嘲讽了。”
“我是那种他喜欢嘲讽女人的男人吗？”
乔芮点点头。“你喜欢嘲讽我。”
裴力衍一愣，没想到自己会给她留下这样的印象。
“你好像也一样。”他也没客气。
乔芮一愣，扑哧笑了。
接着，裴力衍也跟着笑了。
两人对视了一眼。
裴力衍忽然问道：“从密室出来之后，你去了哪里？”
乔芮笑容微敛。“如果我不想说呢？”
裴力衍似乎早就预料到了，道：“不想说也无妨。”
她也是一愣，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。
很多事，好像都出乎了预料，至少比自己想的要好一些。
乔芮转头看向前方，道：“不过，我会恪守一点，在身为你的妻子期间，不会跟任何别的男人乱来，这个底线我会守住的。”
裴力衍皱眉：“你跟季白，我没信。”
“你信也没事。”乔芮道。
大不了就离婚呗，反正都提出来了，结果他不同意了。
“离婚的事，你也别想了。”裴力衍道。
这时，电话忽然响了。
他拿出看了一眼，是老宅裴管家打来的。
裴力衍直接开了免提，那边传来裴管家的声音。
“衍少爷，老太太的身体检查结果都出来了，这次要谢谢少奶奶了，没有少奶奶的建议，老太太可能就被耽误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裴力衍看向了乔芮，又问裴管家：“结果如何？”
“医生说，老太太得了肌炎。”裴管家道。
“肌炎？”
乔芮也是一愣，神情立刻就变得严肃很多。
“说是肝脏的急慢性炎症，最常见的是病毒造成的，老太太最近积郁成疾，也有损肝脏，除此外，三高也比上次厉害了。”
“住院了？”裴力衍反问。
“是的。”裴管家道：“老太太嘴上没说谢谢少奶奶，但是也没再说少奶奶的不是。”
“知道了，我等下去医院看看。”裴力衍道。
“好的，衍少爷。”
挂了电话，裴力衍看向乔芮：“谢谢。”
“客气了。”乔芮道：“你不用担心，你奶奶不是什么大毛病，肌炎也好治，只是她年纪大了，脾气还这么差劲，确实会影响肝脏。”
“自找的。”裴力衍对此并没有太多同情，似乎对老太太也没有太多好感。
这让乔芮感觉，他跟他爷爷奶奶的感情好像也不是很好。
要是好的话，也不会这么叛逆，选自己结婚了。
乔芮讪讪一笑。
裴力衍道：“对了，下周陪我出趟差吧。”
这下，乔芮反倒是有点意外了，“去哪儿？”